实习律师倒贴上班：挂证要交3万“买路钱”并“自愿”打杂，师徒制消亡下的野蛮生长

“想挂证？先交1万到3万，社保自己交，没工资。”这是如今不少实习律师接到的“入职条件”。

曾经象征职业起点的“实习挂证”，正在部分律所手中变成一门“生意”，将实习律师的生存压力直接拉满。

在北京某中型律所，行政人员对前来咨询的法考应届生直言：“我们这儿挂证名额紧，要么交2万‘管理费’，当月就能办手续；要么排队等，先做6个月公共助理，没工资，社保自付，之后能不能挂上还得看名额。”

而深圳一位实习律师的经历更显荒诞——为了在心仪的律所挂证，因名额爆满，他不得不“反向操作”：自己招聘指导老师，包揽对方全年社保费用，才换得一个实习资格。

即便侥幸遇到“不收费”的律所，实习律师的日子也并不好过。

比如要求一位律师额外带一名实习律师，律师怒怼“我连自己的案子都忙不过来，哪有空指导”，却仍被迫签字。

而后只轻飘飘一句“自己找案子练”，便将“指导责任”抛之脑后。

在这类律所里，实习律师名为“跟着指导老师学习”，实则是免费的“公共劳动力”，帮不同律师整理案卷、复印材料，却连接触核心业务的机会都没有。

据行业内部不完全统计，2025年以来，一线城市超60%的实习律师需自行承担社保（每月要缴费额超1500元），近30%需缴纳1万-3万元挂证费，仅不到10%的实习律师能获得律所发放的基本工资（通常每月2000-3000元）。

“我们不是来实习的，是来‘买’实习经历的。”一位刚交完挂证费的实习律师无奈自嘲。

按照《律师法》规定，带教实习律师需满足“执业满5年”的条件，这曾是行业里“资深律师”的象征。

可如今，不少执业5年的律师带教实习律师，并非出于“传帮带”的意愿，而是被律所“捆绑任务”倒逼的结果。

“律所给我承诺，只要带两个实习律师，今年的管理费能减免20%。”北京一位执业6年的律师坦言，自己全年创收刚够覆盖成本，根本不需要助理，“带实习律师就是亏本买卖费精力费时间，要不是为了减免费用，我绝对不接这个活儿。”

这种“提款政策绑定带教”的模式，在中小型律所尤为普遍——律所通过优惠政策吸引独立律师接带教任务，却对“如何指导”毫无要求，导致实习律师沦为“政策牺牲品”。

更矛盾的是，带教律师自身也面临生存压力。过去行业信奉“三五八定律”：执业3年站稳脚跟，5年实现稳定，8年成为资深。

可如今，经济下行叠加律师数量激增，不少执业5年的律师仍在“温饱线”挣扎——2024年一线城市执业5年以内律师，超40%年收入不足15万元，扣除卡座费、社保、律协会费等成本后，净收入所剩无几。

“我自己还在抢案子做，哪有精力教实习生？”一位带教律师的话，道破了行业的现实：当“师父”都在为生存奔波，“徒弟”的成长自然无人问津。

数据更能说明问题：北京司法局每月约有40名实习律师变更指导老师，背后多是带教律师因“创收不足”转所，导致实习律师被迫“换师父”。

有实习律师一年换了3位指导老师，每次刚熟悉环境，就因老师转所不得不重新适应，“这么长时间，我连完整的案子都没跟进过。”

“以前师父会手把手教写诉状、分析案情，现在能让你复印案卷就算‘给机会’了。”一位从业10年的资深律师回忆，早年律师行业的“师徒制”是新人成长的核心支撑——师父不仅传授专业技能，还会分享客户资源，帮徒弟逐步建立执业信心。

可如今，这种“师徒情谊”的土壤正在消失。

根本原因在于，律师行业的“用人逻辑”已从“培养型”转向“实用型”。随着案源竞争加剧，律所和律师更倾向招聘“能立刻上手”的执业律师，而非“需要从头教”的实习律师。

“招一个实习律师，要花半年时间教基础流程，还不一定留得住；不如招个执业1-2年的律师，拿来就能用。”深圳某律所合伙人的话，道出了行业普遍心态。

这种心态直接导致实习律师“野蛮生长”：没人教法律文书写作，就自己上网搜模板；没机会接触案件，就蹲在法院门口“蹭旁听”；

甚至有实习律师为了积累经验，免费帮其他律师跑腿，却连署名权都没有。

更残酷的是，即便熬过实习期，拿到执业证，生存压力也并未减轻——数据显示，执业3年以内的律师流失率超50%，不少人因“接不到案子、赚不到钱”被迫转行。

曾经，“过法考”是法律人踏入行业的“硬门槛”；如今，“能否承担挂证成本”“有没有资源找指导老师”，正成为更现实的“隐形门槛”。

对家境普通的应届生而言，一年数万元的挂证费、社保费，再加上无薪的实习期，足以让他们的法律梦“夭折在起点”。

有行业人士预测，未来律师行业的“隐形门槛”将进一步飙升：一方面，律所会更倾向接收“自带资源”的实习律师（如能带来案源的应届生）；

另一方面，“付费挂证”可能从“潜规则”变成部分律所的“明规则”，进一步挤压普通实习律师的生存空间。

而这种趋势，会导致行业“两极分化”——少数有资源、有背景的新人能顺利成长，多数普通应届生则在实习期就被淘汰。

当实习律师需要“花钱买资格”，当带教变成“被迫任务”，当师徒制沦为“美好回忆”，法律行业的“人才培养闭环”正在断裂。

或许，比1500人注销执业证更值得警惕的，是越来越多怀揣法律理想的年轻人，在实习阶段就被迫放弃——毕竟，当行业的起点就充满“付费门槛”与“生存焦虑”，又怎能期待未来有更多坚守专业、维护正义的律师？

面对内地实习律师的生存困局，与其在“付费挂证”“无师可从”的内卷中消耗，不如将目光转向更具潜力的涉外法律市场。

随着中国企业“走出去”加速、跨境贸易与投资需求激增，具备国际法律资质的律师正成为市场紧缺资源。

其中，香港律师OLQE考试与美国加州律师CABAR考试，因适配内地律师背景、职业前景广阔，成为打破困境的优质选择。

香港作为国际金融中心与法律枢纽，其普通法体系兼具“国际通用性”与“大湾区政策红利”，对内地实习律师而言，考取香港事务律师（Solicitor）资质的核心优势在于“低门槛衔接+高政策适配”。

从报考条件来看，OLQE考试对内地法律人十分友好：

✅非普通法系背景（如内地执业律师），只需满足5年以上执业经验，即可报考；

✅无需脱产学习，可利用实习或工作之余备考，适合边积累内地经验边规划转型。

✅政策红利落地：通过OLQE考试后，可申请成为香港事务律师，可在大湾区9市执业，处理跨境民商事案件；

✅业务溢价显著：香港律所处理的跨境IPO、并购、知识产权保护等业务，单案收费普遍在数十万至数百万元，远超内地普通诉讼案件；

✅就业选择多元：可加入香港本土律所（起薪约60万-80万港元/年）、大湾区跨境律所，或进入跨国企业法务部，负责亚太区法律事务，摆脱“3000元/件”的低价内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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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地人如何去中国香港当律师？有2条路径可行！

美国是全球非常大的法律服务市场，而加州作为美国经济非常好的大州，其律师资质（CABAR）因报考灵活、认可度高，成为内地律师进军国际市场非常不错的选择。

对受困于实习阶段的法律人而言，CABAR考试是“跳出地域限制，建立专业壁垒”的关键一步。

1️⃣报考门槛对内地律师背景友好：

持有内地律师证，即可申请报考，没有执业年限限制；

2️⃣考试虽有难度，但回报匹配投入：

虽然需要投入6-12个月备考，但一旦拿到证，将形成非常强的职业壁垒，目前国内的双证律师很少，不超过2万，涉外律师仍是蓝海，可避免陷入“低价竞争”。

3️⃣职业发展空间堪称“跨越式提升”：

✔收费天花板高：国际大所（如MagicCircle、WhiteShoe律所）的加州律师，处理一笔跨境并购或证券发行业务，服务费通常在100万-500万美元，是内地普通律师年收入的10-50倍；

✔就业范围广：可加入国际律所的中国办公室（如北京、上海、深圳），或赴美国、新加坡等海外办公室工作，年薪普遍在15万-50万美元，资深律师甚至能突破百万美元；

✔业务适配内地需求：深圳、上海等城市的跨境电商、科技企业，急需熟悉中美法律的律师处理知识产权纠纷、贸易摩擦应对，CABAR持证人恰好填补这一缺口，无需担心“考了用不上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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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成为一名美国律师？超详细指南快看看自己是否满足门槛！

对正经历“挂证难、成长难”的实习律师而言，执业之后，备考OLQE或CABAR考试，并非放弃内地法律基础，而是将“内地法律经验+国际资质”结合，形成竞争力：

比如熟悉内地公司法的实习律师，考取OLQE后，可帮深圳企业处理“内地合规+香港上市”的一站式服务；

掌握民事纠纷处理经验的实习律师，通过CABAR考试后，能协助跨境企业应对中美贸易诉讼，这类“双法域能力”正是当前市场紧缺的资源。

如今，已有不少内地实习律师通过这条路径破局：有人在实习期间同步备考CABAR，拿到执业证的同时也能考加州律师资质，直接入职前海跨境律所，起薪比同期同事高50%；

也有人通过CABAR考试后，加入跨国企业法务部，负责亚太区合规，摆脱“抢低价案源”的困境。

当内地实习市场陷入“付费内卷”，涉外法律赛道正敞开大门。

对怀揣法律理想的年轻人而言，与其在内卷的环境中消耗热情，不如用备考OLQE或CABAR的时间，为自己搭建一条“通往国际市场”的职业通道。

毕竟，法律职业价值，从不应被局限在“3万元挂证费”的生存焦虑里。

加州证据法（Evidence）核心考点冲刺课，助力2026年2月加州律考！为了让大家顺利备考“CABAR加州律师考试”，特别邀请中美律师Serena与我们分享关于CABAR的精彩内容。错过直播的小伙伴欢迎扫码观看回放！